「WHAT?」諾曼奧斯本一臉懵逼。
「沒什麼,開始吧。」
「咔咔咔」
隨着諾曼奧斯本和史特朗姆博士的一頓騷操作,金屬項圈將奧巴代亞牢牢捆住,絲毫動彈不得。
「額,我覺得當一個人妖也挺好的,我現在還可以反悔嗎?」奧巴代亞可憐兮兮的說道。
「對不起,不能。」諾曼奧斯本冷冷的說道。
隨後裝有儀器的金屬台被送進了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中。
史特朗姆博士看了諾曼奧斯本一眼,諾曼奧斯本點點頭。
「滴」的一聲金屬電子音響起。
「嗤嗤弛——」
綠色的煙霧如同鬼魅充斥着玻璃容器。
奧巴代亞此刻只剩下兩個眼珠可以轉動,隨着第一口綠色煙霧的吸入,奧巴代亞頓時一陣精神恍惚,彷彿來到了一個大草原。
而他,正在草原的夕陽下自由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諾曼奧斯本和史特朗姆博士緊張的盯着一旁的顯示屏,裏面顯示著奧巴代亞的各項身體數據。
只見奧巴代亞身體的三維立體圖形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肌肉維度在增加,身體細胞活性在不斷增強!甚至連他斷掉的第五肢都在不斷地恢復當中!」史特朗姆博士也是神情激動。
看着一項即將能夠改變世界的藥劑在自己的手中誕生,那種成就感和滿足感是無與倫比的。
科學的魅力!
「我想我們該開一瓶香檳慶祝一下!」諾曼奧斯本開心的說道。
他似乎看到那個前幾天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索康姆將軍正在搖尾乞憐,請求自己能夠施捨他繼續把這項足以顛覆人類社會的發明交給他使用。
而自己也一躍成為世界上最炙手可熱的大科學家、大發明家。
什麼托尼屎大顆、愛因斯坦、霍金,都講遠遠地被自己的光芒所掩蓋!
痞味浪仙女 而自己的奧斯本工業也將超越斯塔克工業,成為美利堅合眾國最偉大的家族企業!
「滴滴滴——」
一陣紅燈閃爍,無數的測試儀器也都瘋狂的鳴叫!
「怎麼回事?」
奧斯本突然被打斷了美夢,頓時一臉的憤怒。
「出岔子了!」史特朗姆博士驚慌失措的大叫。
而容器中的綠霧逐漸散去,露出了奧巴代亞那一身肥肥的白膘,十分的令人作嘔。
可是此時的奧巴代亞彷彿觸電了一樣,瘋狂的在金屬儀器台上抽搐。
「快,快關閉儀器!」
諾曼奧斯本大喊。
「哦哦,好的。」
一陣手忙腳亂的操作,史特朗姆博士終於關掉了繼續加註的綠氣,轉而進行回收。
「滴——」
只見一旁的心率測試儀的顯示屏上出現了一條直直的紅線。
「死了?」
諾曼奧斯本一陣心驚肉跳。
這奧巴代亞死在哪裏都可以,就是不能死在自己的實驗室里。
到時候別說是自己,就算是整個奧斯本工業都不夠賠的! 走在寂靜無聲的雪夜裡,我的視線只剩下那個如月光般清冷的女人。
那一刻,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句話:我本見萬物波瀾不驚,唯獨見你方寸大亂。
一步又一步,我走的越是堅定,心跳也就越快,可是一直到我走到白月光的跟前,她才挪動步子朝我靠近了一點點。
飄飄揚揚的雪花落下,一如我沉淪安定下來的心。
我很想問問白月光,這段時間她到底去哪裡了。
可是到嘴邊卻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好、好巧啊。」
「不巧,你在等我!」
白月光看著我的眼睛,水光色的眸子一眼就拆穿了我臨時找的借口。
這一次,我沒有逃避,更沒有惶恐,而是直視著她:「對,我在等你,我想我是輸了。」
那個賭約,我是輸了的,可我卻輸的很開心。
因為贏的對象是你。
白月光朝我擠出一個溫柔的笑,聲音卻綿軟無力:「今天,是滿月啊。」
她抬起頭,纖細修長的脖頸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我點點頭,也看向了頭頂的那輪明月:「是啊,滿月好美。」
月光灑在雪花上,流瀉出一地皎潔。
而雪又給月增添了一絲神秘清冷,雪夜裡的滿月是我見過最美的月光。
可是白月光的嗓音卻聽起來那麼哀傷:「丁隱,你知道嗎?我出生在滿月,滿月一直都是我的幸運日。」
原來白月光的名字有這麼美的來歷,可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麼我聽著她的聲音,感覺悲傷得都快要溢出水來。
我偏過頭看她,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她的眼角滑落:「可我的哥哥,最愛我的哥哥卻死在了滿月。」
「丁隱,對不起。」白月光突然朝我道歉,緊接著身體軟了下去。
我著急上去扶住,手卻摸到了溫熱的液體,低頭一看,居然是血!
淡淡的血漬從白月光的後背滲了出來,將裙子染成了鮮紅色。
我嚇了一跳,兩隻手都開始顫抖,全然不復平時的冷靜。
我拿出手機想要打車,又覺得直接撥打120比較快,可是就在我按下撥號鍵的時候,白月光拉住了我的手:「不、不去醫院。」
「為什麼不去醫院?」我想不明白。
白月光卻把酒吧鑰匙交給了我:「卧室、卧室有葯。」
我知道不應該由著白月光任性的,可我就是說不出一句拒絕她的話,於是我背著白月光進到了酒吧裡面,把門鎖住,一路來到裡面的卧室。
我把她放在之前我們一起看紀錄片的床上,小心翼翼得將她的外衣脫下,這才發現她後背被血染透了,裡面的毛衣都濕漉漉的。
「右手邊床頭櫃第三個抽屜裡面有止血藥,你幫我上一下。」白月光有氣無力得說道。
我趕緊照她說的做。
可是葯拿過來以後,又犯了難,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能……
白月光完全不計較這個,讓我麻溜動手。
我把頭避開,可是手心傳來的觸感,讓我的心越發炙熱了,我只能硬著頭皮將白月光身上的淺色毛衣脫下。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運動內衣,可這個時候的我根本來不及欣賞,因為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赫然有道筆直的口子。
「上藥吧。」
「那你忍著點!」
我咬緊牙關幫白月光的傷口消毒、止血,纏繃帶,一通操作下來,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我氣喘吁吁得坐在床頭,問白月光好點沒有。
白月光朝我點點頭:「丁隱,謝謝你。」
「這種小事兒,不用道謝,不過真的不用去醫院嗎?」我不甘心得問道。
白月光嗯了一聲:「只是一道疤而已,沒有傷到內臟。」
我問她:「你到底去了哪裡,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你後背,好像是唐刀留下來的劈砍傷吧?」
白月光的眸子晦暗不明,她盯著我沉默了好幾秒,忽的笑了:「砍傷?又不是演電視劇,還唐刀,現代人哪有用這個的。」
「可所有冷兵器中只有唐刀刀口修長,又快又准,這把刀如果再往前幾厘米,你整個人可能都會被劈開!」
「好了,別糾結那些了,好累,我想先睡會。」白月光斂了斂眸子,看上去確實很疲憊。
我說道:「那你先休息,我看看再給你買點消炎藥……」
白月光輕輕嗯了一聲,我從卧室里退了出來。
可是剛出來,我就感覺全身無力,靠著牆壁滑了下去。
因為剛才在白月光身上,除了刀傷,我還看到了鞭傷,這個女孩兒到底都經歷過什麼……
心裡抽抽得疼。
難怪白月光會理解我的苦痛,其實我們是一類人,都是失去親人,陷入黑暗孤獨的可憐人。
這幾天我一直在聽雪酒吧照顧白月光,而門外也每天會照例放一個停止營業的牌子,直到有一天,我的鑰匙突然打不開聽雪酒吧的門了。
酒吧櫥窗上也貼出了一張轉讓通知。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趕緊按照上面的手機號聯繫對方,卻發現那頭只是中介,中介說聽雪酒吧轉讓的事宜已經委託他們處理。
「先生,您是對聽雪酒吧有意向嗎?我跟你說,這個地理位置賊好,客流量也非常可觀……先生,先生您有在聽嗎?」
我掛掉了電話,忍不住苦笑道:「她這是又不告而別了嗎?」
這一次我沒有退縮,而是直接找到了白月光家住的位置,好在那個地方沒有轉租,但無論我怎麼敲門,都沒得到回應。
「躲我是嗎?好,今天不開門,那我明天來,明天不開,那我就後天繼續。」
我等你親手將那扇門打開的那一天,就算是塊石頭,我也願意等。
與此同時,我還要繼續準備靜川大學的比賽。
餃子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問鍾子柒我這幾天怎麼老是不在?鍾子柒是個好兄弟,借口說我身體不舒服,這段時間一直醫院兩頭跑。
餃子以為我是學習太辛苦累的,居然還煲湯給我喝。
我這是第一次見餃子如此溫暖的一面,差點真以為她是對我有意思了,結果餃子卻說:「喂,這次靜大比賽獎金可是有三萬塊錢,你可不能給我們地表最強戰隊拖後腿。」
我看餃子說的誠懇,再加上她說自己喜歡的是成熟帥哥那一掛的,對我這種小正太壓根不感興趣,我這才放下心來。
另一邊,我還是不忘去白月光家踩點,有時晚上一蹲就是一夜。
有次有個女的加班回家,還以為我是變態,差點報警。
還好我長得人畜無害,監控也確實沒拍到我的異常舉動,這才沒鬧到局子里去。
就在我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漫無目的得等下去的時候,鐵樹開了花,白月光終於聯繫我了,只是內容卻很是傷人:「別等我了,好好走自己的路吧,丁隱。」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我在等她,知道我在找她,卻故意選擇避而不見。
我直接撥過去電話,想問問她什麼意思,卻次次被掐斷,只能無奈得回了一條簡訊過去:「我只是怕你一個人帶著傷比較危險,若你覺得我吵,我不會再打擾你。」
簡訊猶如石子投入大海,了無回應。
我深吸了一口氣:「別難過,還有大賽要參加呢。」
只是當我重新投入到大賽的準備環節中時,一輛警車突然停在了靜川大學的教務處樓下!
。 不知道過了多久,樹林中的慘叫聲越來越少,最後已經聽不到聲音。
「奇怪?怎麼回事,收拾個秦林還這麼慢,一群吃乾飯的!」
孔龍等了一會還沒有消息,有些著急的怒罵。
「哦?你在等我?」
「秦林!!」
一把匕首從身後放在了孔龍的脖子處,耳邊傳來的聲音像是催命符,嚇的渾身顫抖。
「你,你想幹什麼?這裡是孔家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