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多數都是懷抱著一定目的來的。

謝清源沒有坐下多久,下方的拍賣就開始了。

他告訴過史常盛,拍賣后的靈石讓他自己留著,同樣,他也可以自己拍下一個入境名額。

現在應該還會加上一個付安容的名額。

拍賣會開場拍了幾個小東西后終於進入了正題。

一共五百個名額,若是一個一個的拍賣實在是有些費力,所以聚寶閣的人將它們分成了一百組,一組五個名額。

若是不需要五個的人也完全可以將這買多了的轉手賣出去。

場內聚寶閣的人報出了起拍價。

五百中品靈石。

謝清源墊著手帕剝著橘子的手指稍稍一頓。

想起了自己把這些錢都送給了史常盛,謝清源突然有些懂得江離卿點著自己額頭笑著說自己「小敗家子」時候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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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晉陞等級:

鍊氣—築基—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化神)—合體—渡劫—大乘

至於更新時間的話一般沒有請假就是會在十二點前更新,大家可以蹲十二點。

因為我是兩本一起寫,所以其實是兩本每天換著誰先誰后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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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猶豫著要不要給他回消息,手指有些顫抖。她往外看了一眼,看見言景祗站在不遠處還在說話,她微微抿唇回到了床上。

「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啊陸總。」

看到盛夏發來的「陸總」兩個字,陸懷深覺得很是刺眼,他一直都在和盛夏強調不要一直喊自己陸總,陸總的,這讓他心裡不舒服。

因為盛夏每次喊言景祗都很親昵,哪怕他們夫妻現在的關係並不好,她也會親昵的喊言景祗,這讓陸懷深很是嫉妒。

陸懷深思考了半晌都沒有回答,他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這個點原本他應該在睡覺的,但是沒有確保她安然無恙之前,他是不會睡的。

陸懷深的不解釋愈發讓盛夏堅定了今晚上是陸懷深救了自己。她一直都在等陸懷深的回復,但一直都沒有等到。

盛夏不願意和陸懷深糾纏下去,她想了想道:「今天多虧了你送我來醫院,等我出院了請你吃飯,不知道陸總可否賞臉?」

陸懷深笑了起來,什麼時候盛夏也變得這麼客套了?

他很快回消息:「好,我等你。」

得到了陸懷深肯定的回答,盛夏不由得笑了起來,正好趁著這次吃飯的機會,她將事情攤開了說,免得以後出現什麼問題。

盛夏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再和陸懷深在一起,既然她清楚那就應該早早的做好打算才是。哪怕有一天她和言景祗離婚了,她下一個考慮的對象也不會是陸懷深。

在感情這件事情上,盛夏覺得自己真的受夠了,她受夠了這種苦,不希望繼續下去了。

不管是言景祗還是陸懷深,這都不是自己能高攀的人。

盛夏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在思考,就連言景祗推開門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言景祗看見盛夏醒了有些意外,靠近才看見盛夏在走神,手中一直拽著手機,像是在等消息。

言景祗走過去看了一眼,就只是這麼輕輕看一眼,他頓時就清楚盛夏和誰在聊天。

看到陸懷深的名字,言景祗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費盡心思的要醫生趕緊給她消腫,陪了她一晚上,最後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盛夏這不是欺人太甚還是什麼?

言景祗冷哼一聲道:「這才離開他多久?如此牽腸掛肚的,盛夏,你可時時刻刻記住你的身份是什麼!」

「你現在是我言景祗的女人,心裡不允許放其他的男人,你聽清楚了嗎?」

睿静 言景祗怒氣沖沖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讓盛夏覺得挺有意思的。在說這種話之前,他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做的那些事情給自己帶來的傷害?

昨晚,她已經做好了和他一輩子走下去的準備,是他再一次親手葬送了她給的機會。

一顆真心有多難得,她是有多大的勇氣才會想要和言景祗繼續在一起的?她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以後該怎麼生活,該怎麼和言景祗彌補曾經錯過的一切事情。

但是現在……

。 金玉滿堂。

徐正林帶着徐憐兒,就像往常一般,進了金玉滿堂,唯一不同的便是平日裏都是在二樓的包廂,今天卻是進了三樓的包廂,想不到,這金玉滿堂三樓的包廂和二樓截然不同。

金玉滿堂,處處都透著奢華,可是三樓卻是低調的很,但仔細看,亦能發現包廂的檔次是不一樣的。

「燕大人。」徐正林進了包廂,看到燕凌的時候,心神一盪,他發達的機會就要到了,要是攀上了燕大人這顆大樹,以後他的商隊,還愁掙不上錢,一直被盤查嗎?

他彷彿看到了財源滾滾。

「徐老爺。」燕凌嘴角含笑,坐在椅子上,並未起身,示意徐正林坐下。

「小民徐正林。」

徐正林一番寒暄,誇讚著自家女兒道:「憐兒,還不給燕大人見禮。」

「見過燕大人。」徐憐兒的目光一直落在燕凌的身上,他矜貴、高雅,就連皺眉的時候,那模樣,也讓人着迷。

燕凌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徐正林心中一個咯噔。

「徐老爺,你可認得玉琳郡主?」燕凌開口問,似隨口問一般。

徐正林原本的喜悅,到了此時,全部化為了一捧煙,轉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額頭冷汗泠泠,乾巴巴的道:「大人說笑了,玉琳郡主金枝玉葉,小民不過一屆商賈,又怎會識得?」

「是嗎?」燕凌似乎不相信。

徐正林肯定的點頭道:「大人,我倒是想認識,可是也認識不了啊。」

「呵。」燕凌問道:「去年冬月初三,你在哪?」

「我家的商隊,天南地北的跑,不記得了。」徐正林打着哈哈。

……

秦荷坐在院子裏喝茶,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徐府的人,這會應該是全部都被抓起來了吧?

徐府。

官兵直接進屋,將徐府所有的主子少爺,全部都抓了起來。

「啟越,娘跟你說的話,可都記住了?」姜婷抱着徐啟越,在他耳旁低語。

「娘,我記住了,要聽姨母的話,要乖,不許哭。」徐啟越脆生生的說着,張開手抱着姜婷道:「娘,為什麼要抓我們呢?」

姜婷撫着他嬌嫩的臉,眼底透著不舍:「因為他們做了壞事,所以才要被抓的,啟越以後要做一個善良正直的人,乖乖的聽姨母的話,知道嗎?」

徐啟越抱着姜婷:「娘,你不要走。」

「啟越。」姜婷抱着徐啟越,就像是面臨着生離死別一般,一直被關到了牢房裏,姜婷和徐啟越是關在一塊的,徐夫人等女子,關在一處,男子則是又關在另一處。

徐夫人指著姜婷道:「賤人,是不是你夥同燕大人……」

「夫人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懂。」離開了徐府,這會在牢裏,一面牆,三面都是木框住了,她非但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安全極了,她看着徐夫人,哈哈大笑道:「報應,這都是報應。」

「你……」徐夫人氣的抓着木頭柱子,朝着姜婷伸手,恨不得把姜婷給生吞活剝了。

「夫人,您還是想想,該把所有的事情都供出來,否則,你怕是難活着出去了。」姜婷嘖嘖嘆著,一邊搖頭一邊說:「黃泉路上,能和夫人作伴,也不錯呢。」

「你個賤人,早知道就不該讓你留在世上,留在老爺身邊。」徐夫人氣極,當初要不是姜婷這個賤人幸運的懷上孩子,又會討老爺的歡心,她沒下狠心除掉她,就是最大的錯誤!

在知道她和燕夫人是親戚關係的時候,就該除掉她,而不是為了什麼攀高枝,讓徐府完了。

徐夫人一家子,還有孩子們都在唾罵着姜婷,姜婷充耳不聞,帶着徐啟越躲到角落裏,捂著徐啟越的耳朵道:「啟越不怕。」

「娘,我們會死嗎?」徐啟越緊緊的靠在姜婷的懷裏,一雙眼睛裏,充滿著害怕。

姜婷笑看着他:「啟越不會死的。」

「娘,我怕。」徐啟越害怕的看着四周。

金玉滿堂,燕九將徐憐兒送進了牢裏,押著徐正林把他的貨全部都找了出來,這其中用的手段,自然是不必細說。

這天,牢裏傳來話,姜婷想見她一面。

「少夫人,奴婢去。」夕照主動開口道:「小少爺還小,牢裏還是莫去的好。」

「你去看看。」秦荷琢磨著,這還沒定罪呢,姜婷見她做什麼?

姜婷看到夕照的時候,她十分的激動,她問:「夫人呢?我要見夫人。」

「你有事,可以請我轉告。」夕照公事公辦的說着。

姜婷深吸了一口氣,她道:「你告訴你家夫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相告。」

「你可以……」

「我只跟姜荷說。」姜婷堅決的說着,補充道:「這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家夫人肯定會感興趣的。」

夕照半信半疑,再三試探也試探不出什麼,這才回去復命。

「重要的事情?」

秦荷喃喃的說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道:「這樣,你把人單獨提審出來,可行?」

「這……」夕照有些遲疑的點頭:「少爺那邊,需不需要知會一聲?這一次徐家的案子很深,不僅僅是少爺在審,聽說,京里也來人了。」

「那就等九哥回來再說。」秦荷也知輕重緩急,事關玉琳郡主的事情,她還是不要貿然行動。

一連等了三天,燕九才滿臉疲憊的回來。

「九哥,喝點水。」秦荷泡了一杯靈液水給他,看着他眼睛裏布著紅血絲,鬍子拉茬的,明顯沒睡好。

「徐家的嘴很硬,費了很多心思,案子牽扯太大,今晚,便要將人秘密押送進京了。」燕九喝了一杯水,明顯感覺到舒服了很多。

「徐老爺一個人還是和家眷一起?」秦荷問。

「徐正林一個。」燕九回,看着她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姜婷一直說要見我,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秦荷說着這其中的不方便,燕九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想見就去見,有你夫君擔着,你還怕?」

「那不是怕給你惹麻煩。」秦荷俏皮的笑着。

燕九目光寵溺的看着她:「你男人厲害著呢,這點小事,不算麻煩,如果你想保下姜婷……」

「她做了錯事,就該為自己的事情負責。」秦荷不傻,姜婷能知道這些事情,肯定是參與者之一。

。 沈清若停頓了一下,語氣委婉的開口:「那時候,崔氏想要害死外祖母,清若原本以為,外祖母這一次九死一生了,就派遣身邊的人,去追查一下,倒是沒想到救了奄奄一息的外祖母,將她救回來了。畢竟那時候崔氏還在外祖父的身邊,清若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暫時安排外祖母住在京城的別院。本來想着給外祖母安度晚年就好了,沒想到發生了這件事情,現如今是時候告訴外祖父了!」

陸越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沈清若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

沈清若如若是他的依靠的話,讓老太太回來,那是最好的選擇了。關係都是需要相互籠絡的,這件事情自然也是一樣的,可是話說回來了,沈清若這裏不管如何努力,都比不上現在這段時間,陸越自己心中的想法。

陸越始終是一個不喜歡被人安排的人,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甚至開始思考,之前的事情與沈清若,到底有什麼關係了。

這事情太過巧合了吧,自己來到京城,被貴妃暗算,被崔氏暗算,之後一切回到原點。

他甚至懷疑自己被沈清若算計了,就算是陸越,想到這件事情,不禁感覺細思極恐了。

沈清若看了看陸越,似乎知道陸越在想些什麼。

「一切的事情,都不在清若的意料之內,前些日子清若救人,差點就喪命了。京城之內實在是危機重重的,清若也一直都處於劣勢。清若知道外祖父想些什麼,是否這事情一開始就是清若策劃。清若只說一句話,清若若是能夠策劃如此精準的話,為何不去皇上面前更加直接,說不定現在貴妃都已經付出代價了呢。一切不過是見招拆招,清若是陸芷媛的女兒,就不知道這裏到底多少人盯着!」

沈清若的直言不諱,雖然減輕了陸越的一點點懷疑,但是那懷疑的成分還是在的。

沈清若的解釋說得通,雖然說沈清若的一切事情都是那麼突然,但是用計謀去解釋,似乎太過牽強了。

「那就找個日子,將你外祖母接回來吧。這永安侯府裏面始終需要一個當家的,對外就說你外祖母一直住在邊地,如今也回來了,千萬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對於這件事情,這就是永安侯府的態度。

「那麼,清若告退了。這宮中還有事情,清若總想要進宮安慰一下公主!」

「去吧!切記老夫說的話,從今日起你可要小心了,那些不應該出的頭,收起你的鋒芒!」

是啊,這也是陸越不相信沈清若算計的另外一點。沈清若確實跟自己見過的工於心計的人不一樣,因為沈清若的眸子裏面,滿滿的都是堅定,這種堅定是陸越根本不曾看見過的。

想來這些事情,陸越仔細想想,一個工於心計的姑娘,怎麼可能不要自己的命,去救一些不相干的人。陸越當然不懂,就連自己親生女兒,遇上事情都能夠大難臨頭各自飛,陸越自然不明白沈清若的想法。

柔妃自殺,這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

皇上見了柔妃的遺書,可以說直接發怒了。這後宮爭鬥,最後要依靠自殺了事,在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的眼中,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不一起怪罪公主,已然是皇上仁慈了,就不要說其他的事情了。

然而佘寧若知道,這件事情十分可疑。

幾日不見,公主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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