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餘的操心。
我自己半斤八兩,我不清楚?
張凡仍然沒有動,看着兩個美貨,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這兩個美貨真的是讓人百愛不厭,每天都有新內容。
涵花和歐陽闌珊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上前來,一人一隻胳膊架著張凡便走。
來到大門前,打開門把張凡推了出去,然後哐當一聲,把門重新關上。
張凡被推出門外,睜開眼睛一看,其實自己是一頭扎到了酒店房間的床上。
回味着剛才自己被兩個美貨給拒絕的情景,心中頗不甘心,身體也不是很自在。
便盤膝坐煉。
搞了幾個煉程,忽然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原來,是安吉亞回來了。
「你去哪了?」
張凡正在心裏毛毛愣愣的,一見花朵一樣的安吉亞進門,馬上抱住,坐在沙發里。
安吉亞這兩天初有體驗,此時也是情不自禁,一頭拱到張凡懷裏,嬌聲道:
「我和我媽去我們家裏,看看家裏的廢墟。」
張凡心中頗過意不去,急忙問道,「都徹底衝垮了嗎?」
安吉亞難過地點了點頭,「變成了一片平地,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幾顆大樹,要是沒有那幾棵樹,還找不到那地方呢。」
張凡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蛋兒,「地契怎麼辦?」
「地契當然都是電子的,在政府的檔案里存着,這個沒有問題。」
張凡放心地舒了一口氣,「只要地契還在,將來我出錢,重新給你們母女倆再把房子蓋起來。」
安吉亞感激地瞟了張凡一眼,「看來我媽說的沒錯,我媽說她看你是個好人。」
張凡玩笑的摸了摸她的鼻尖兒,「只要你,不娶你,這樣男人怎麼能算個好人?」
「我不要你娶我,我就跟着你就行。」
兩人越說越親熱,情到深處,再加上張凡剛剛修鍊完畢,正需要調節調節經脈當中的氣氛,便把她身體扳過來。
安吉亞也是非常自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配合地做了一些該做的事。
「凡哥,」安吉亞一臉紅色,悄聲問,「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總不能老是在酒店裏住着吧?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急什麼?缺你吃的,還是缺你穿的?」張凡疼愛的緊緊地摟住她,輕聲笑的問道。
「我媽說,她有點擔心你突然離開,把我們甩了,你不會吧?」
張凡心中閃過一絲不快,安吉亞的媽媽心思太重,看來是那種永遠受不到別人感動的人,你對她怎麼真誠,她對你都抱着懷疑態度,冷眼旁觀。
心中雖然不高興,但是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呵呵的說道,「你告訴你媽,不要多慮。」
安吉亞點了點頭,忽然壓低聲音,有幾分猶豫的說,「有件事情我告訴你,其實我媽內心裏想的什麼,我知道,她沒告訴我,是我猜的。」
「說。」
「我媽其實只是想把我嫁個好人,嫁出去,而她並不想離開這裏。」
「故土難離嘛,這有什麼奇怪的?」張凡說道。
安吉亞搖了搖頭,我用手指頭點了點張凡的額頭,「凡哥,你說的對,可是我媽媽這件事情……有點奇怪。」
「我越聽越糊塗了,你就直接說吧,我最煩別人要圈子。」張凡伸手在他相關部位部位上輕輕地掐住,「你要是不快說,我把你這塊肉給揪下來。」
安吉亞疼得彎曲身子,緊緊地伏在張凡懷裏,把嘴附在他的耳朵邊,用極細小的聲音說道,「我媽可能有個老情人,她捨不得那個人。」
張凡絲毫都不感到奇怪,中年婦女,在家庭里的感情已經越來越枯竭,在外面有一段婚外情,也不算十分稀奇,「那個男人很優秀吧?」
「在我媽眼裏肯定算優秀,因為我姥爺生前就是警官,我媽最崇拜警官。」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男人是個警官?」
安吉亞點了點頭。「以前我手機里有他的照片,現在手機都被大水給沖走了,不然的話我可以給你看一看。」
張凡沒有多想,「那麼如果你跟我去大華國的話,你媽自己留在這裏可以吧?」
「那當然好,其實我不願意我媽整天跟着我,守着我,我一舉一動都受她控制。你猜猜她今天早上問我什麼?」
張凡不用問,已經猜到了,便笑了,沒有說。
「她問我和你的事兒,我不想說,她就說,她想知道細節,知道細節,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太煩了,我怎麼好意思跟她說你對我做的那些壞事?」
「沒事,媽媽關心女兒這是正常的,」張凡一本正經的說,其實心中很不高興,好在懷裏溫柔可愛的安吉亞,可以抵消一切。
「其實,」安吉亞欲言又止,「其實,我還有一件事,不敢告訴你。」
「不敢告訴就別告訴。」張凡笑道,張凡確實不太想過多地打聽別人的私隱。
「不告訴你,心裏又不穩妥。」安吉亞說道。
「那就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出出主意。」
安吉婭想了一會兒,用牙齒咬着手指頭,「我感覺這事挺可怕的……」
。 「舅舅,此事與岳千帆定然有關,還請舅舅為母親做主!」岳珠兒一臉憤怒的站在秦家書房裏,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父親當日不肯讓我去家廟接回你母親,翌日便傳來消息說你母親自盡身亡,等我們趕到家廟的時候,那裏已經被燒成了廢墟!這件事定然是岳崇山所為,岳千帆不過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秦宣向來疼愛秦婉這個妹妹,如今竟然不明不白地死了,自然認定了是岳崇山不願接回秦婉才會害死她。
岳珠兒用力攥拳,指甲嵌進肉里,血珠順着手指滴落下來,憤恨開口:「舅舅你不要小瞧了她!此事絕對是岳千帆所為,和父親沒有關係。」
「你不要再護着你父親,此事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秦宣看着面容與自己最疼愛的小妹有七分相似的岳珠兒,心痛地別過眼睛不願再看她,擺擺手道,「你先回去吧!」
岳珠兒看秦宣不願理會自己,緊緊的咬着下唇,眸中閃過一絲憤恨,也沒有行禮告退便轉身跑了出去。
秦宣緩緩的睜開眼睛,愣愣地看着敞開的房門,彷彿下一刻秦婉就會笑着走進來,撒嬌地搖晃着他的胳膊,用那黏軟的嗓音喚他一聲:「大哥!」
佳人已去,餘音猶在,秦宣猛然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一拳打在書桌上咬牙切齒的開口:「岳崇山!你害我胞妹,我秦宣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岳珠兒低着頭悶悶不樂地走在長廊里,秦家最疼她的外祖母病重,舅舅又不相信她說的話,只會怪罪父親……想到這裏,岳珠兒看到腳邊滾落了一塊小石子,氣惱的一腳踢了出去。
而這時,迎面響起了男子爽朗的大笑聲,「表妹,這是誰惹你了,告訴表哥,表哥幫你出氣!」
岳珠兒抬起頭,看到一個少年身着淺紫色雲錦紗領窄袖常服,生著一雙深邃似寒星且凌厲的丹鳳眼,鼻子高挺,輪廓分明身形挺拔,正是秦宣的大兒子秦亮。
「大表哥!」岳珠兒見到秦亮,眸中一亮,這個大表哥一直對自己存着愛慕的心思,如果把岳千帆的所作所為告訴他,他一定會幫自己去對付那個賤人的!
心思轉到這裏,岳珠兒哀怨的看了秦亮一眼,又長長的嘆了口氣悲戚的開口,「表哥,自從娘親過世,秦家就再也沒有疼愛珠兒之人了。」
「表妹,此言差矣!」秦亮一甩衣袍快步走到岳珠兒面前,真心實意地說道:「表妹若是有什麼心事就告訴表哥,表哥萬死不辭!」
秦亮雖然不如二弟秦祥聰慧,但是個練武奇才,而且手段毒辣,極為護短,自幼就對這個如花似玉的表妹百般歡喜,如今看她美人嬌嘆,立刻生出一股護花之意。
「表哥,那岳千帆害死了母親,我卻無處伸冤,」岳珠兒拿起絲絹輕輕的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又低聲抽噎了幾聲才滿臉委屈的開口,「本是想求助舅舅,沒想到舅舅根本不相信珠兒,仇人近在咫尺,表哥你說珠兒這樣一個弱女子,該如何是好?」
秦亮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也有些懷疑,撓撓頭有些不確定地對岳珠兒道:「表妹,那岳千帆不過是個丫頭片子,有那麼厲害嗎?」
「大表哥有所不知,大哥當時也是遭岳千帆算計,才會身敗名裂。」岳珠兒走到秦亮身邊,雙眸哀傷地看着秦亮,心中卻是思忖道,只要能對付岳千帆就算小有犧牲又如何?
想到這裏,不等秦亮說話,岳珠兒彷彿有些頭昏,一個踉蹌跌入秦亮懷中,小手緊緊地拉住秦亮的衣襟,眼淚簌簌地往下掉,目露絕望地說道,「大表哥,如今母親也被她害死,只剩下珠兒一人,卻無人相信珠兒所說,表哥你說珠兒該如何是好?」
「表妹莫哭!」這麼久以來心心念念喜歡的少女倒在自己懷中,再看岳珠兒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秦亮頓時覺得自己彷彿成了岳珠兒的救世主,當下扶着她的肩膀堅定地開口,「表妹,既然你不喜歡那女人,表哥便替你殺了她,莫要擔心。」
「表哥,千萬不要,珠兒不能讓表哥為珠兒冒險,」岳珠兒聽到秦亮的話,眼睛一亮,隨後又好像想起什麼一般心灰意冷地說道,「舅舅不會相信珠兒的,表哥你不用管珠兒了,就讓珠兒在府里了卻殘生吧。」
「表妹,此事包在表哥身上,只要那岳千帆出門表哥便替你殺了她,放心吧!」秦亮看着岳珠兒傷心早已痛心不已,哪裏顧得上自家老子,當下便拍著胸脯說道,「此事表哥一人便可成事,這世間只要是表妹不喜歡的表哥都會毀掉,不要哭了,好不好?」
「表哥,你對珠兒真好,珠兒替大哥和母親謝謝表哥,」岳珠兒感激地看着秦亮,輕輕走近秦亮附在他耳邊低聲道,「多謝表哥體諒珠兒一個弱女子的難處,我就知道表哥最疼珠兒。」
「放心罷,」秦亮早就被岳珠兒的美人計迷得七暈八素,輕輕地拉住岳珠兒的小手激動地開口,「你且先回府,等我的好消息。」
「是,表哥。」岳珠兒不著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向秦亮行禮,走了幾步又盈盈地回頭看着秦亮,哀怨的小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秦亮看到岳珠兒的笑容,一時有些怔愣,直到岳珠兒走遠了才回過神,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如今姑母去世,只要他能除掉岳千帆,那麼珠兒定然對他芳心暗許,到時候自然可以抱得美人歸!
回府的路上,蓮兒小心翼翼的看着岳珠兒說道:「小姐,表少爺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舅老爺?到時候舅老爺肯定不會同意表少爺去幫小姐的啊?」
「哼,我很了解大表哥的為人,雖然聰明但是個實心眼的,既然答應我不告訴別人自然就不會說。」岳珠兒陰沉着臉冷冷地說道:「回府之後你好好盯緊了岳千帆,只要她一出府就立刻派人去給大表哥送信,只要大表哥出手岳千帆定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蓮兒看着岳珠兒陰冷的表情,心中有些忐忑,二姑娘看上去就不是那種軟弱好欺負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被算計?
「不要可是了!」岳珠兒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照我說的去做!」
「姑娘,最近幾日大姑娘院子裏的丫頭時常鬼鬼祟祟的在咱們院子附近轉悠,不知道想做什麼。」這一日,外面下着瓢潑大雨,翠柳滿身濕氣地走進來說道:「要不要抓起來?」
「不必了。」千帆放下書微微一笑道:「前幾日你不是說岳珠兒去了秦家,估計是跟某些人商量好了如何對付我的辦法,就等着我出門了。」
「小姐,衛小姐遞來帖子,說是約您明日一同出遊。」正說着話,翠煙笑眯眯地走進房裏將手裏的帖子呈給千帆。
「嗯,我知道了。」千帆點點頭,放下手裏的書,細細地看着帖子,隨後轉頭看着正在狂吃葡萄的小妖精,鄙視地開口,「你是要變成豬嗎?明日我要出門,你要不要去?」
「當然!當然!」小妖精瞬間丟開方才還視若珍寶的葡萄,興奮地應聲。
翌日一早,千帆便帶着小妖精和翠煙翠柳出了門,行至衛國公府便看到衛琳曦遠遠地立在門口處,大笑着跟她擺手,二人說笑了一番,便先後上了馬車。
「美人兒,哥哥,親親。」衛琳曦剛上馬車,小妖精便一頭闖進衛琳曦的懷裏,扭著屁股說道。
「哈哈,這鸚鵡真有趣。」衛琳曦本來還嚇了一跳,結果看清楚是只鸚鵡以後,頓時來了興趣笑眯眯地問道,「小鸚鵡,你叫什麼名字啊?」
「美人兒,親親,告訴你。」小妖精狀似深情地看着衛琳曦,還不忘對衛琳曦拋個媚眼。
「你不必理會它。」千帆一隻手將小妖精拍到馬車角落裏去,看着哈哈大笑的衛琳曦,也笑容滿面地開口,「你怎麼想起來約我出來?」
「那一日去弔唁,看你面色蒼白,神色哀傷,哥哥便建議我叫你出來散散心,」衛琳曦拉着千帆的手,皺着眉頭,目光中滿是憐惜的說道,「帆兒,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難過了,要注意身子。」
「我沒事了,曦兒。」千帆心中微暖,不管千帆變成什麼樣子,衛琳曦和衛知陽都沒有嫌棄她。
不過前世這一年的秋闈,秦家可謂是風頭大盛,文狀元是秦家二公子秦祥,武狀元是秦家大公子秦亮,衛知陽當年卻只得了榜眼,直到後來千帆才得知秦家乃是暗中支持洛朗釋的,當年的秋闈考官正是洛朗釋的人。
千帆看着被小妖精逗得咯咯直笑的衛琳曦,心中卻是下定決心,這一世她一定不會讓秦家如意,而秦家也一定會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心已无他 二人先去看了成衣脂粉,隨後又到茶樓里坐了會,眼看天色不早,千帆便將衛琳曦送回了衛國公府,又相約下次再見,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小姐,有幾個人跟了咱們一整日了。」當馬車裏只剩下主僕三人,翠煙才低聲跟千帆說道。
。 話雖如此,可這個香薰的問題,終究還是要搞清楚,希望只是巧合。
把文案留下,時鳶和顧小北一起便離開了。
「不知道網站修復好了沒有。」時鳶若有所思,「小北,這麼久不直播了,你現在緊張嗎?」
顧小北搖搖頭,「不緊張,剛剛我不是已經預熱過了嗎?」
時鳶很喜歡顧小北這性子,來者不拒,就好像天塌下來,她都不害怕一樣。
兩人回到工作室,時鳶打開了直播設備,繼續直播起來,顧小北在時鳶與粉絲閑聊的空檔不時出鏡,爆兩個梗,兩人配合得很是默契。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中獎的觀眾私信我留下收貨地址和電話,一周內便可以收到小酒肆的精美禮品了。」時鳶溫柔地道。
這時有一部分粉絲瘋狂起鬨,要聽時鳶唱歌,時鳶被彈幕刷到眼花,最終只得無奈道:「晚上8點還會再開播,到時候再唱給你們聽好不好?我現在要去看看我的小棉襖和小棉褲了,大家午安!」
說完,時鳶直接下撥了。
直播間里的粉絲卻仍舊沒有離開,討論著時鳶家的一兒一女,好不熱鬧。
回到家后,陸霆之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時鳶洗了手便迫不及待地上桌乾飯了。
「老公,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啊!」時鳶一邊吃,小嘴兒還不停誇著陸霆之,兩不誤。
陸霆之看時鳶這小嘴兒忙不迭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又有些想把她抱在懷裡,自己的老婆,真是怎麼看都好看,都可愛。
陸霆之吃得不多,等時鳶吃完,主動就要去洗碗,陸霆之連忙拉住她,嚴肅地道:「快去休息,你早上起太早了。」
時鳶這才想起自己早上是五點多起的,兩個小傢伙醒得早,她便也醒了,直到沈悅和商衍來接孩子,她都一直在忙。
照顧一個寶寶的工作量已經很大了,更何況是兩個,可她偏偏沒有驚動陸霆之,自己一個人就全都搞定了。
「那好吧,那我就安安心心地去做鹹魚了。」時鳶笑眯眯地在男人臉上啵了一口,繼而毫不客氣的回卧室去了。
陸霆之看著小女人纖瘦窈窕的背影,喃喃道:「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兒呢,哪裡像是當媽的人呢?」
可她偏偏已經把這個角色演繹得很好了,甚至是無懈可擊。
兩個寶寶在她的懷裡,就會很安靜,他們的媽媽是大力士,可以將他們兩個一起抱起來,對待他們從來都不會厚此薄彼。
可即使是這樣,時鳶仍有遺憾,那便是沒能喂她們母乳。
從他們出生開始,時鳶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直到她醒來,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早已經沒有母乳了。
等陸霆之洗好了碗,回到卧室的時候,時鳶已經睡著了。
陸霆之沒有離開,在她身邊躺下,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