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頓時有些警惕,當初哀便是如此。趁機會撈了不少油水,他可是早早領教過,可別卓草也成了這種人。

不對!

Subaru Vortex XT | Subaru is more or less a mainstream brand… | Flickr卓草比哀的胃口還大!

「知會下去,過幾日咱們再去附近鄉亭蓋茅房。閑,你好好想想。有時候錢花了不是真的花了,而是換成另一種方式陪伴在身邊。卓子云:千金散盡還復來,有錢不花窮光蛋!」

卓草的歪理總是一套一套的,閑是目瞪口呆。合著忙活半天,蓋茅房還能蓋上癮的?伏荼亭蓋完還不算完,還要跑別的鄉亭繼續蓋。卓草這是要搞壟斷,徹底壟斷涇陽的糞水不成?

「亭長所想,非閑所能揣測。」

對於卓草的所作所為,閑是無話可說。他見過很多亭長,就沒見過卓草這麼闊綽的。甭管如何,反正對他們有好處,真要鬧出事來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只不過這幾日涇陽不太平,還是收斂些好。」

閑為吏多年,深知官場的水有多深。不是有才能便可升任,還得要有關係有靠山。水淺王八多,越是低層幺蛾子就越多。卓草要是不收斂些,怕是很容易遭人針對。

卓草待他們不薄,他也是出於好心提醒。

「閑老放心,吾心中都有數。」

怕什麼?

額上面有人!

這次獻上祥瑞,他可是間接幫了喜個大忙。喜承了他的人情,以後不得在上面美言幾句?況且他這次沒往死里要封賞,就是出於這個目的。

他知道他要的不算高,爵位更是提都沒提。他如果獅子大張口,很有可能會令朝中勛貴嫉妒而後反對。與其如此,倒不如要點實實在在的東西。

至於爵位?

他要不能封侯,豈不是丟了穿越者的臉?! 團隊賽整體參賽人數還是沒有個人賽多的,最後在鞍山那裡報名的人數差不多也就100隊左右。

畢竟之前從個人賽裡面一年級生就看到了和二年級生的差距,並且在團隊賽之後二年級生的優勢便更加拉開。

所以一年級生參加團隊賽的比較少,大部分都抱著和前輩演習交流心態,叫上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組成了一個團隊報名的。

而像陳柏君,李晨明,王月琴這樣一二年級搭配的還是比較少的。

等待所有的隊長抽好籤,隨後便進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對戰當中。

團隊賽的規則和個人賽的規則不盡相同,所以每個人都基本上已經了解了具體要做的事情。不過相比於個人賽團隊賽,多了一個指揮的位置。

怪我没她好 也就是給艦隊的所有艦艇全部都配上通訊裝置,然後在團隊裡面選擇一個人進行對於全隊的指揮。

所以這裡就非常講究團隊的協作和配合,以及團隊之間的互相信任。

因為如果沒有互相信任的話,那麼很可能三個不同指揮官的艦娘會不願意選擇聽從對方的指令,而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那樣就會使共同陣線全部崩盤,隨後對方摧毀。

這樣就導致了,即便是團隊在增加了幾個艦娘,並且增加了一些火力,它結束的時間反而要比個人賽快的多。

當然這裡面也有一些慢的,比如掌握不到攻擊節奏或者攻擊目標混亂等等的情況。

這真如之前鞍山所說的那樣是一場演習,如果像這樣的行為發生在戰場的話,那麼所引起的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所以團隊賽的宗旨就是提醒指揮官們,個人因素雖然重要,但是在真正的戰鬥之中,沒有人跟你單打獨鬥,真正強大的是團隊的力量。

而這樣的宗旨在於那些指揮官和陳柏君,李晨明以及王月琴幾人對陣的時候,感覺到尤為明顯。

精彩絕倫的配合,密不可風的進攻,讓和他們對陣的指揮官們只能疲於應對,根本找不到什麼破局的方法,就算想依靠自己的艦娘強大衝出一道突圍線,都全部被對方掌握,隨後將這個想法擊破在了初期。

所以相比起個人賽來說,團隊賽幾乎就成為了新海大艦隊幾人的表演舞台。

任何指揮官在他們的組合面前都撐不住幾道攻勢,隨之紛紛敗下陣來。

當團隊賽持續第3天,陳柏君三人踏上領獎台的時候,所有人都彷彿做了一場夢一樣。

而對於這一場夢,整個二年級生記憶猶新。

因為去年在這個時候,有人也同樣站上了冠軍的舞台,不過那些人都是依靠著自己的艦娘強大以及數量眾多而取勝的,但是今年他們所有碰到陳柏君幾人的人都敗得心服口服。

因為對方不只是在艦娘的練度等級上完爆了他們,並且還在於指揮上面也完爆了他們。

所以如果之前個人在結束的時候,眾人對於星海大艦隊只存在於好奇的話,那麼這一次團隊賽的結束便對於星海大艦隊充滿著嚮往。

因為大多數一年級生髮現自己同一年級的學生,竟然在戰術上面勝過了二年級生。

而且也讓他們了解到了什麼叫做團隊的實力。

所以當三人上場的時候,場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所有人都用著崇拜並且希冀的眼睛看著他們。

「陳柏君指揮官,這是你打斷幾天以來第2次踏上領獎台了,相比於之前個人賽的冠軍,你覺得團隊賽的冠軍對你意味著什麼?有什麼需要和我們底下眾多的指揮官分享的?」

隨著鞍山的詢問,陳柏君接過了話筒,「其實對於我來說,我覺得團隊賽的冠軍遠比個人賽的冠軍值得我去銘記,去興奮。

因為我們司令說過,在戰場上也許靠著一些人的關鍵發揮可以改變一個局部的戰場。

但是真正的要從根本上改變整個戰場的環境,那麼就必須是團隊的力量,所以我們一直以來的訓練都是以團隊為基準訓練的。

而使用的方法正是司令之前在戰術課上面講過的三三制的方法,大家如果認真的聽過那堂課,那麼應該清楚我們所用過的戰術和戰法。

所以這一次奪得團隊賽的冠軍,則是對於我們一直以來所堅持的準則的一個認可也是鼓勵我們繼續團結協作,努力的將我們星海大艦隊發揚光大。」

鞍山笑著看了一下台下點頭的秦歌,隨即眼睛轉了轉對著幾人說到,「一直以來,陳柏君指揮官都是說了秦歌指揮官的優點,以及加入星海大艦隊的好處。

那麼我在這裡問一下,你們這一次是想給星海大艦隊招收人馬嗎?」

「有這個想法,畢竟我也很快就畢業了,之後星海大艦隊裡面的人數就會變少。所以我希望通過這樣的一個演習聯賽吸取更多的人加入我們星海大艦隊,加入我們這個剛剛成立的大艦隊。

不過我在這裡聲明一點,我們的大艦隊因為是新成立的,所以並沒有像其他大艦隊那樣優厚的資源讓你們使用,但是也會有相應的補助這些,並且大艦隊裡面的訓練比較嚴格,所以加入大艦隊之前需要認真考慮。

再者我們的大艦隊是一隻準備前往前線的大艦隊,所以我們需要的是勇者,需要的是敢於面對真正危險的人。

所以大家要是選擇我們大艦隊的話,提前先考慮好所有。」陳柏君看著底下興奮的人群說道。

而陳柏君這樣的話,就是同一盆涼水一樣直接潑在了那些興奮的人的頭上。

畢竟以前線為目標的大軍隊不是沒有但是非常少,而現在一個還沒有走出校園的大艦隊,就要以前線為目標,想想而知。

「看來陳百軍指揮官將厲害講得非常清楚,我相信其他人也聽懂了,如果他們想要加入你們大艦隊的話,不知道要聯繫誰呢?

是大艦隊的司令秦歌導師,還是你呢?」鞍山微笑道。

「我在大艦隊中只是一個普通的成員而已,現在大艦隊的司令是秦歌導師,而大艦隊的副司令則是我旁邊這位李晨明。

所以大家如果想加入我們大艦隊的話,請聯繫李晨明副司令就可以了。」陳柏君微笑著對鞍山說道。

「真的有些驚訝呢,這麼強的你竟然不是你們大艦隊的副司令。」鞍山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們司令說過一句話,我感覺挺好的。那就是革命的分工不同,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接受分配。」陳柏君回答道。

。 黑球穩定后,那兩名康民也下馬走了過來。

康巴漢子身材魁梧,英姿颯爽,這二人聽對話應該是父子。

吳鴿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同樣進入劇本的玩家,只能先觀察對方。

父親身著厚厚的棉夾克,戴著皮帽,黝黑的臉龐盤虯著深深的溝壑,溝壑深處的明眸如珍珠般閃耀有神,行走間充滿了草原獵人的氣勢。

兒子頭髮黑硬,身穿並不合身的藍色棉袍,澄澈的眼神中充滿了靈動與活力。

吳鴿警惕地望著兩人,不確定對方的意圖。

但讓吳鴿沒想到的是,兩人距離吳鴿十米左右的時候,竟然停了下來,隨後突然跪倒。

接著,兩名康民念念有詞。

他們一邊雙手合十,高舉過頭。

隨後,兩位康民同時向前邁出一步,雙手繼續合十,移至面前。

隨後,兩人向前再行一步,雙手合十移至胸前。

邁第三步時,他們的雙手自胸前移開,與地面平行前身,掌心朝下俯地,膝蓋先著地,后全身俯地,額頭輕叩地面。

這樣的動作不斷地重複著,直至來到了吳鴿的腳下。

吳鴿微微一怔,雖然他對康民的文化不甚了解,但這樣的動作顯然是某種極高的禮儀。

吳鴿正準備攙扶起兩人,那位年長者突然開口道:

「英雄,您一定是安格勒河神的神使,感謝您消滅了可怕的莽格斯,我代表族人對您的勇敢和強大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吳鴿聽得了大概,猶豫了一下后,連忙攙起兩人,說道:

「該感謝的人是我才對,如果沒有你們兩個放火,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個傢伙。」

長者微微一怔,似乎沒太聽懂,旁邊的少年對長者說道:

「阿爸,我來說吧!」

隨後,少年虔誠地對吳鴿說道:

「英雄,我和父親是附近的牧民,近半年來,頻繁出沒的莽格斯害死了不少人,今天我們按照足智叔叔所說的地點等待,本來想要跟莽格斯決一死戰,恰好你出現了,感謝你殺死了莽格斯!」

吳鴿望著這畢恭畢敬的父子二人,並沒有感到什麼違和。

一般在劇本殺中,很多高玩都習慣將自己完全代入角色進行表演。

但如果要說一個人在如此詭異恐怖的環境下,能夠像這父子二人一樣將自己角色演繹得惟妙惟肖,恐怕還真是有點難度。

不過,想到進入劇本后,自身性格和記憶也受到了代入角色的影響,吳鴿還是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到底是玩家還是NPC。

「我不清楚莽格斯是什麼,但如果你指的是剛才那石塊里的黑色怪物,它現在已經被封在這個球中。」吳鴿如實說道。

少年微微一怔,連忙向後退了一步,有些恐懼地望著吳鴿身旁的那個黑色球體。

「那……那它還沒有死?」少年驚恐道。

「沒,不過它活不了多久了。」吳鴿正色道。

少年的父親見狀明顯也感到有些不對勁,但他似乎並不會說普通話,連忙用康語問兒子發生了什麼。

兒子解釋后,父親也立刻緊張起來,從腰間抽出佩刀,對準了那個黑色球體的方向,嘴裡又開始念叨起某種咒語。

「大叔你不用擔心,這個傢伙一旦被我完全困住,短時間內無法逃脫出來。」吳鴿自信說道。

在他製造的這個癌細胞球中,吳鴿的神經細胞也分離出了一部分,只要兩者之間還有聯繫的情況下,球內的動態都會被吳鴿盡數掌握。

少年向父親翻譯,父親仔細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收回了刀,說道:

「神通廣大的英雄,您一定是神的眷者,再次對您的到來表示歡迎和感謝。」

吳鴿之前在救火時也經常收到群眾的感謝,但還是第一次被當做神使,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擺手道:

「弟弟,前面那些篝火是你們的營地吧?我可以借住一晚上么?」

「當然,我們非常歡迎您!」少年興奮說道。

父子二人沒有追問吳鴿更多的信息,也沒有隱晦地提及任何場外因素,看來是NPC的可能更大一些。

於是,吳鴿跟隨父子二人回到了營地。

路上,少年迫不及待地向吳鴿介紹。

他們是烏圖牧仁鄉的牧民,他們族人被劃分在這片區域放牧。

少年的名字叫做多傑,父親叫做旦增桑吉,他的父親是鷹部的族長。

鷹部一族信仰的圖騰是草原鷹,族人也全都自由奔放,勇敢頑強。

鷹部的領地草地肥沃,又臨近水源,非常適合放牧。

多傑平時回到鄉里上學,放假的時候回家放牧,是個非常勤勞的好孩子。

雖然草原生活有些艱苦,但因為從小在這裡長大,倒也並沒有太多感覺。

這樣平靜祥和的生活日復一日。

直到數月前,一場意外打破了鷹部牧民們的平靜生活。

事情的起因,是一名鷹部族人在河邊落難。

某天深夜,這名族人去河邊取水,結果突然發生了意外,竟然莫名其妙失足墜入河中,被湍急的河水沖走。

後來族人在下游搜尋,卻並沒有找到屍體。

但離奇的是,三天後,他的屍體竟然又飄到了岸上,飄到了他失足落水的地點。

當他回來的時候,屍體千瘡百孔,血肉幾乎已經消失,像是被某種兇猛的野獸啃噬。

這些骨頭上面還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線條,像是被某種酸液腐蝕過一樣。

將這名遇難者安葬后,旦增桑吉族長回到鄉里請來了一名頗有名氣的巫師,讓其在河邊作法。

同時,旦增桑吉族長對族人下達了嚴格的命令,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在太陽下山後去河邊取水。

就這樣消停了一周左右,鷹部族中又有人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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