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學?那是不可能的。「離下一次考試還有一段時間啊!」肖笑滿臉遺憾道。
她可是過目不忘,又經歷過高考的人,就算是這世界的一些發展不一樣。
那不過是歷史方面,語文的名人古迹方面。像是數理化,可能在深層次上面有所出入,就高中的,沒差別。
就是……這辦法有點不靠譜啊!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胖子,幫我搬張桌子來。」她可不想一直當個孤零零的柱子。
陳胖子連連搖頭,苦著臉道:「祝炫,你就饒了我吧!那些人我惹不起。」
那模樣,就差求爺爺告奶奶了。
肖笑揮了揮手,放走了陳胖子,目光掃向了教室內,而後……就抄了一張別人的桌子來用。
她很有分寸的。一、這是個男的。二、這傢伙曾經為難祝炫,被賀星文教訓了。
現在賀星文失了勢,沒了威攝力,這傢伙遲早會造反的,不如……藉此立立威,讓那群失了理智的神經病,找點理智回來。
「你找死!」
砰!
倒霉蛋失了桌子,腦袋被踩在了地上摩擦。
「那個……不好意思!小時候在福利院里打架打慣了,一時出手重了一點。」肖笑面上帶著羞愧,椅子卻是壓在了腳下人身上,施施然地坐了上去。
眾學生:祝炫是個暴力狂???為什麼以前沒人知道?
「放開我,祝炫!你敢傷我,我定會在賀星文身上一點一點找回來。」
「祝炫,你以為你們還是以前。現在的賀星文不好受吧?被賀家針對的賀星文,你以為還能保護好你……嗚!」
未完的話,被踩了回去。
。 藍羽拽著孽海,一行六人於天路之上飛馳。先是到了槐安城中,而後又在槐安城中轉行到了尉照城,再由尉照城傳送至了天行城。到了天行城,便是到了血谷領土的邊界,幾人又是向前而行,這才方是到了萬魔城所在的萬魔界域之內。
這萬魔界域雖是有着極其霸道的名字,但也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地方兒。此處多是猙獰崎嶇的高山以及湍急洶湧的江河,唯獨有一處平原還算是適合建立山門,卻還有座萬魔城盤踞在其上。
到了這萬魔界域,眾人趕起路來可就困難了不少。這裏雖然也有天路,但行走起來卻不比萬魔界域外頭的那些個天路好走。這裏的天路不僅是彎彎繞繞、坎坷不平,在天路之下更是有着許許多多的魔獸以及荒獸潛伏。
「師兄,我們這一路之上都不曾停歇,到了這萬魔界域,你總得能騰出些時間跟我講講,都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了吧?」孽海被藍羽抓來趕路,對於將要處理的事情卻還是渾然不知。見着趕路的節奏好歹是稍稍的慢了下來,便不由是找了機會,想跟藍羽問個清楚。
「你就別問了,到了萬魔城,我讓你揍誰,你揍誰就行了!」藍羽稍一作想,便是覺著那《大萬化生寂魔經》還不能跟孽海講個清楚。其也沒給孽海仔細的解釋,只是告訴他,聽自己的命令揍人便可。
「既然是揍人,那師兄能拿出什麼報酬來贈與貧僧?」聽着藍羽所說的話,孽海便不下多問。轉而,很現實的向藍羽索要起了好處。
「你想要好處的話,直接從七情六慾魔宗那裏搶便是了!但凡與七情六慾魔宗的人對上,搶了什麼,血谷都給你擔着!」孽海想要好處,藍羽自然是不會給他什麼。只見這老人精轉過頭來,冷笑着朝孽海講到。
「有師兄這句話,貧僧便是放心了。」見藍羽什麼東西都不曾許諾給自己,而是讓他從七情六慾魔宗的修士身上去搶,孽海則也是同樣的冷笑了起來……
就這麼不要命的一路疾馳,這一番下來,也是將這些個修為不凡的老修士給累得夠嗆。連着奔行了整整五天,等着落在萬魔城之前時,縱使是藍羽和孽海,不禁也是氣息不順,從城外休息了好一會兒。
進了城池,幾人又是飛快的向著血谷於萬魔城所立的客棧趕去,穿過了也不知多少條街道。這才來到了那富麗堂皇,如同紅珊瑚質地般的宏偉客棧之前,『咚,咚..』的敲起了這間客棧的大門。
「血谷太上長老藍羽,受谷主所命,前來助陣!」藍羽敲響了客棧的大門,同時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大客卿,是藍羽太上長老!」藍羽,這駐守萬魔城的大執事自然是認識的。聽到其熟悉的聲音,大執事不由是將客棧之內的陣法,暫時的放開了個口子,急忙過去將門給開了。
「血谷駐萬魔城大執事,楓天仰拜見藍羽太上長老!」大執事將客棧的大門推開,見着來人確實是藍羽,不由是立馬的躬身行禮說到。
「除花長老外,大客卿是否受傷?」藍羽並未理會大執事對自己的禮數,當即就是有些焦急的問起了青木若何的事情。
「大客卿並未受傷,此時正在為花長老補充血氣。」見着藍羽朝自己發問,大執事便趕緊的把身子讓開,將花濃和其身後的幾位血谷長老給引進屋來。至於行在最後那一起跟來的白衣和尚,大執事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也是一同的給請了進來。
「阿彌陀佛,這一路之上,可真是將貧僧累的不輕。」進了客棧的大堂,孽海便是與同行的幾位血道巨擘找了張桌子坐下身來。而後,拿起桌子上的精緻小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露一飲而盡。
「你這和尚,倒還真是不見外!」見着孽海將手中的小壺放下,桃客行則是抓緊的伸手去奪。隨後,其又是攔了兩隻玉杯過來,分別給那兩個極為年邁的血道巨擘倒上了清露。
「藍羽乃是貧僧的師兄,貧僧自然不能見外。更何況貧僧與貴宗的花濃長老,也有着不淺的交集,也算不得是外人了。」孽海喝了清露,便是稍稍的緩過氣來,對桃客行笑着講到。
「隨你說罷,我正在勞累的勁頭兒上,不與你爭辯!」見着那兩位血道巨擘不再討要清露,桃客行便是為自己倒上了一杯,旋即又將小壺放到了血心童子的面前。其聽着孽海跟自己繞起了口舌,也只是將杯中的清露一飲而盡,懶的去跟他計較什麼。
「將我血谷的人傷的這麼重,這筆仇可是要好兒好兒的算算。」血心童子將面前的小壺推到一邊兒,視線向著客棧的門外望去,瞥了路過的那幾位修士一眼,並未去飲其中的清露。
「那是自然,既然我們這兩個老傢伙都出來了,怎麼的也得為宗門討些還能說得過去的好處才是。」不止是血心童子,就連那兩位年邁的血道巨擘也是注意到了客棧門外,那些三番兩次路過的各宗修士。
「各位施主,且先勿要動怒。什麼事情,都要先和和氣氣的說了,若是談不成,再打架也多佔些道理不是?」與在座的他人不同,孽海對於血谷的事情倒是並不怎麼關心。不過見着幾人如此生氣的模樣兒,孽海出於好意,也是笑呵呵的對着他們規勸到。
「你這和尚此番言語倒是說的有些中聽,只有先吃些虧來,到時候兒才好多討要些便宜。有我們幾個在,不愁這些個混蛋放不出血來。」桃客行聽着孽海的話,深明其意的點了點頭。對於這種事情,他這等與年少時經常在外廝混的老混蛋,當然是最為的在行兒。
「阿彌陀佛,施主此言,正合我心。」桃客行的說辭被孽海聽在耳中,對於這個跟自己臭味兒相投的人,孽海的眼中不禁是浮現出了幾分的欣賞。雖然說,其人的修為還是差了一些,但這處世之道在孽海而言,卻是頗為的可圈可點。。 這一個飯局持續的時間不短,到最後周志強反而是率先離開的,等到他走後,張權和房三這才笑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這還真的吧周志強給唬住了。」
房三大笑連連,他故意裝扮出一副很土豪的樣子,就是為了嚇唬周志強,同時也是為了配合張權殺價,以一個極為低廉的價格,將大聯發給收購了過來。
「恭喜房先生,不,現在應該是房總了。」
劉菲兒笑著說道,端著一杯酒敬了房三一杯。
「不要想得太過樂觀了,周志強是什麼人?能夠坐到蜀都工商銀行行長位置上的人,哪一個不是有幾板斧頭的?這一次他鬆口給了我們一個便宜的價格,我想這裡面也有他自己的一些利益考量。」
張權深吸一口氣說道。
「哦?小張你這是覺得這一次的交易裡面有什麼問題?」
房三有些好奇的說道,他的想法倒是和張權的有些不一樣,畢竟自己表演的十分完美,不太可能被周志強發覺,等到明天將合同簽訂了,那麼到時候即便是周志強知道了房三的身份,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三哥,大聯發的事情有些複雜,白月光房地產的白恆已經投資了大聯發,現在周聰光跑路了,如果不是因為周聰光借了工商銀行的錢,只怕這個公司已經是白恆的了。」
「現在,我們用一個極地的價格買下了大聯發,我估計周志強沒有這麼容易幫我們擺平白恆,到時候,恐怕還是要我們自己來。」
張權淡淡的說道,周志強又不傻,這人精明著呢,如果說到時候房三接管了大聯發,少不了和白恆扯嘴皮子。
要是僅僅停留在扯嘴皮子上,張權倒是不怎麼擔心,可是一旦白恆干擾了生產,這就會影響到張權染雲手機生產了。
「白恆?這人我聽說過,他在蜀南其實是有些實力的,不過這個你不用擔心,萬一他要來找麻煩,我給你擺平。」
房三笑了笑,真當他房三每天都是混日子?這蜀南不敢說房三隻手遮天,但是也可以算得上無人敢惹,這個白恆或許是一個後起之秀,但是房三也不怕他。
「行,既然三哥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這一次收購的金額我們染雲手機出資七百萬,我們只需要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何?」
張權笑著對房三說道。
其實他這樣做已經很夠意思了,就好像是當初房三出資一百萬,在染雲網吧中佔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一樣,基本上都是掛一個名,然後等著收錢就好。
「這股份是不是少了點,小張,這一次要不是你幫忙,我也無法收購大聯發,你放心好了,這點錢你三哥我還是有的。」
房三有些驚訝的說道,畢竟張權可是出資七百萬的,但是卻只佔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這完全就是送錢啊。
「三哥,你我之間就不要客氣這些事情了,現在大聯發被你盤下來,將來所有的事務都要你操心,雖然我們染雲這一次也出資了,但是今後我們還是有很多地方要麻煩你的。」
張權也有自己的考慮,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房三專門成為自己的代工廠,將來只需要有元器件就能夠交給房三組裝。
這樣一來,其實張權才是撿了大便宜。
「哎,是你在和我客氣,行吧,暫時就這麼商量定下,我這工廠估計到時候也是給你打工,我相信跟著你我能賺錢,不瞞你說,這一次老哥我可是下了血本,將我所有的錢都拿來和你賭一個明天了。」
房三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所以三哥,咱們就不和客氣了,你儘快的接手大聯發,直接展開生產,大聯發的所有設備都是現成的,你完全你不需要後期投資,不過那些工人,到時候估計也是要你看著的。」
張權笑了起來,這件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了,現在李家的京力手機也已經出現,隱約之間有些要和張權爭鋒的勢頭,張權要是不儘快的擴大自己的生產能力,今後很有可能會被市場所淘汰。
……
蜀南的某棟大樓中,白月光房地產的白恆已經收到了消息,大聯發現在已經被房三收購了,今天房三已經和蜀南工商銀行的行長簽訂了收購的合同,這件事情也算是在蜀南掀起了不小的風暴。
上一次的宴會聚餐,所有人都知道白恆和周聰光達成了合作,並且還投資了不少錢。
沒有想到,這個大聯發的老總周聰光,竟然直接攜款潛逃,帶著白恆給的五百多萬,直接離開了蜀南。
如果是周聰光沒有欠銀行的錢,那麼大聯發說不定就落到了他白恆的手中,可惜的是,現在白恆不光是沒有得到大聯發,還賠了五百萬。
「白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看著白恆在生悶氣,一旁一個穿著暴露低胸職業裝束的女秘書一臉茫然的問道。
「怎麼辦?找房三的麻煩!」
白恆嘴裡念叨著,這個房三橫插一腳,讓白恆氣憤不已。
本來白恆在周聰光攜款潛逃的時候,還不以為意,滿打滿算,自己能夠用五百萬換來大聯發這麼龐大的一個工廠說不定也不虧,可是誰能想到,這臭小子竟然還欠了工商銀行的錢,並且完全沒有還款。
白恆就算是在有能耐,也拗不過銀行,更不是周志強的對手,因此這大聯發的歸屬,就落到了周志強的手中。
原本白恆也和周志強見了面,說是如果周志強能夠將這個大聯發脫手出去,那麼也會儘可能的補償白恆的損失,但是誰能想到周志強急著脫手,完全忽略了白恆。
現在所有的錢都到了周志強的手裡,白恆知道自己絕無可能將這筆錢拿到手,所以說,這事情讓白恆現在暴跳如雷。
「可是,這個房三好像很有來頭,我們……我們真的能夠對付他嘛?」
這個女秘書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說什麼?」
。。 獸皇宮內。
直衝天穹的劍海消散,天罰令能量消失,早已黯淡無光,凌空跌落而下。
聖劍玉碎,天罰令毀。
白無鳶仰仗的兩柄神器,不知不覺中失去作用,可四周危機卻距離他們近在咫尺。
天外飛仙,驚鴻一劍。
似九霄銀河傾倒,破碎虛空落下,浩瀚無邊的劍芒籠罩,白無鳶一行快速暴掠身影分散而逃。
轟隆!
葉孤城一劍斬落,縹緲如仙的身影瞬息出現在白無鳶面前,斷了他們逃走的去路,影子血衛鬼神莫測,悄無聲息中已將三名鬼碟斬殺。
白無鳶隨行只有十人,三人隕落,其餘七人面對天門,影子血衛,燕雲十八騎的合圍,完全陷入被動中。
顯然。
葉孤城等人是要將他們分而食之,逐一擊破,強者交手,一招半式,就可定勝負。
眨眼之間。
血染夜空,屍橫大地。
聖殿成員只剩下鬼冥夫人白無鳶,雙龍使者,其他人無一倖免,已倒在血泊之中。
此時。
楚帝身上天劫鎧甲消失,神火,太虛劍靈相繼沒入體內,七龍附體散去,湛盧歸鞘,他負手而立,眸光閃爍,面露讚許之色,淡然自若的聲音響起:
「太殘忍了!」
「瞬息戮殺,手段雷霆,朕甚欣慰!」
話音落,神獸白虎出現在楚帝身旁,一道急促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主人,小白突破在即,就不出手助主人殺敵了!」
「去吧!」
楚帝心神一動,白虎化為一抹精芒進入龍戒內,眼下聖庭強者只剩下白無鳶,炎龍明使,黑龍暗使三人。
天門十名強者合擊白無鳶,影子血衛圍攻炎龍明使,燕雲十八騎合力誅殺黑龍暗使,三人已經捉襟見肘,窮途末路,在楚帝看來根本無需神獸白虎出手。
「楚帝,汝敢傷我,楚國必滅!」
白無鳶被葉孤城和西門吹雪震退,俏臉猙獰恐怖,殺意迸發,舞動衣袖向虛空掠去,森寒蝕骨的聲音響起。
「吾楚有朕在一天,必將延綿萬世不滅,鬼冥夫人還是好好考慮下,什麼樣的死法可以少受一些痛苦。」
栀璃鸢年 面對白無鳶的威脅,楚帝直接無視,霸道的聲音傳開,葉孤城,西門吹雪,獨孤劍,燕十三四大劍神攻擊愈發狂暴。
劍光如虹,璀璨耀眼,霸道狂猛的攻擊下,白無鳶倩影上衣裙被劍光劃破,已經春光乍現,俏臉愈發陰冷。
「咻~」
就在此時,夜空之巔,一道黑影直衝而下,扇動翅膀迅疾如風,朝著白無鳶飄落過去。
「神鳥青鸞?」
楚帝循聲而去,眸光停留在青鸞身上,喃喃自語道。
「想逃!」
「人必須死,神鳥青鸞必須留下!」
楚帝知道白無鳶召喚青鸞前來,這是為逃走在做準備,可神鳥從九霄而來,落入獸皇宮內,他豈能讓其如此輕易離開。
在確定是神鳥青鸞到來的一瞬間,楚帝已經心有定計,決定將它抓捕送給南宮曦,因為他覺得只有楚之一國之母才有資格擁有青鸞。